那些花一直以花的形式理解草 以草的名義标注芬芳 ──我是否混淆了概念 泥土已将一切清晰地标注 谁住在谁的心里? 我一直住在村庄 一直以村庄的名义标注自己 那些异于村庄的城市 因被村庄团团围住而 失去血色 发出机械般的吼声 谁还比村口的那棵树更加 难以企及? 年年自我否定 又自我肯定 年年放弃那些花那些果实与叶片 但它 ……阅读全文